老子扑倒赵公明

赵公明 郭奉孝 弗朗西斯
大概是个写手
以上三个本命,bl只吃all本命
段子狂魔,短小不精悍,质效双低。
你可以叫我良辰
【因为语文老师说两个字的名字富有张力!/bu】
虽然是话痨但是极其不会说话【。】建议不要搭理!!!
【但是如果有评论的话真的超开心的!】
以及热切渴望有人深夜聊梗
命中永远缺一个弗朗西斯!【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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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耀仏】Ⅰ

有的人甘心漂泊,在行尸走肉中带着赤诚的灵魂流浪。
                                         ——题记
早春的燕匆匆寻着檐,停驻一刻然后继续追寻故地。
雨连着下了三天,王耀每天清晨起来都听见接连的雨声。他脑子里陈年旧事不安分的冒出来撞的人心头沉闷。小旅馆的老板叹口气低头揉揉眉心,坐在柜台里打开了去年的茶。
有人赶着他倒水的空隙走了进来。雨欺外乡人粗心大意,一路淋湿了人发梢衣角。来人对此不甚在意,他背的包看起来不重。此外再无别的行李。不属于这里的金发蓝眸标明了他的身份,面容轮廓深邃精致。然后他笑起来,对着面前的中国人。
“老板,我想住半个月。”
后来王耀意识到自己接了个多大的麻烦,只是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他当时错愕三秒,不知胡乱说了些什么,最终结果是生了副好皮囊的他乡客在这儿住了下来。王耀记住对方的名字是两天后的事,他当天上午只和对方说上三句话。古董一样有生锈迹象的脑子只记住对方是法国人。那天王耀坐在红木椅子上,盯着雨发了半天呆后奇怪的想到自己书柜里有一本《茶花女》。书译的极差,就放在那儿生灰。他有些想看看,忽又挂念自己此刻随手可拿的一杯热茶,自认倦怠,遂往后一倚断了此想法。新房客在二楼住着,清早来的人,直至中午都没有出来。午饭吃挂面。原因是坏天气让老板也没有好心情,懒得出门买菜了。看看厨房里还有韭菜肉丝和一打鸡蛋,剩的挂面也足够多,索性将就着下面吃。
王耀在厨房时一向没有关门的习惯,不过在白天他的房客大多出门了,也就没什么人来见识老板一套流利漂亮的下厨动作。不足惜,王耀想着点了火。他脚下动作少,大多时候往那一杵半天不挪地。自然也没机会发现在他身后几步远一声不吭的法国人。直至王耀十分偶然的侧头,撞见一双清亮的蓝紫眸子。
“卧槽”
王老板如此发表感想。
被脏话吓得一愣的房客盯着他面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老板半天不好说什么。按着以往经验,他等着王耀先道歉,可惜真正的老流氓根本无所谓。王耀飞快反应过来,一转头继续下面。动作多淡定,心里多紧张,手一抖弄破一个蛋,蛋黄悠悠飘到汤面上。王耀感觉身后法国人刷的就白了脸,视线停在王耀背后赤裸裸的哀怨。
掌勺的人忍住再次爆粗的冲动,捞起面放到碗里。他稍稍迟疑一下还是装了两碗。想着自己得意思意思注意一下礼貌,实际还有让对方好好体验一下自己优秀厨艺,顺便自己打脸的想法。不出所料对方接了,然后在吃完第一口之后呆了一下。王耀正等着这个反应,笑的世外高人一样神秘莫测。结果对方也仅是呆了一下,再没有别的表示。
这事直接驳了中国人的面子,王耀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一面想着淡泊名利,另一面又气的跳脚。以至恍恍然过了一下午也没回过神来。他的新房客的确是个奇怪的人,下午两三点时出了门,金发拿发带扎起,浅灰色的休闲服一出门就给雨淋成深灰。王耀坐在柜台后查账,手里的钢笔恰好在那时没墨了。瞟到人背影的王耀莫名的丢了查账的兴致,抓着断墨的笔在纸上用力写下两个字:
“孤雁”
他收留了一个空留躯体的流浪者,灵魂居无定所,身体追着灵魂四处漂泊。王老板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嗅惯了柴米油盐烟火气,此时对方的出现犹如剑般激醒他。这不是年年停在他檐下的燕,这是一做停留即刻飞远的孤雁。王耀想自己应当有机会一刹看清对方的遍体鳞伤,但他还须立即清楚那与他无关。
王老板收起了本子,把笔盖盖上。他听到雨声哗啦一下放大。
他有点想笑,结果抿了口凉透的茶,苦的流下泪来。
那天晚上钟面的钟指向十点王耀也没睡。他究竟去找了那本《茶花女》,书摊在桌上,一个字也进不了他眼。进出的房客吃惊于王老板忽然的晚睡,毕竟这是个生活作息规律少有失眠的人。只有王耀自己清楚为什么,他在等人。
可是灯不能一直留啊,要关还得关。
关了前台的灯,王耀坐在黑漆漆一片的屋子里,忽然就想到以前的事。他开始觉得累了,他想自己以前住的老屋,一条巷子里有头发长到脚跟的姑娘,小脸白白的,头发扎成麻花辫。每天早上就坐在屋门口,头发垂着最后落到大腿上,然后拉二胡。那时候他听到的二胡声有安抚人心的力量。现在他还记得那些一定回不去的曾经,一面记得一面想念,一面想念一面把自己与过往的关系抹的干干净净。
王老板其实铁面无情,他至今也没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
借着月光王耀在纸上写了一行字: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王老板写得一手清俊飘逸有气势的好字。
王老板想谈恋爱。
有人走进来了,脚步带着水声。他扶着柜台停在那里,然后压抑着开始咳。
王耀就站在柜台后面,等人走近了。他听着咳声觉得有点胆战心惊,可一张嘴蹦出的第一句话:
“您还一定进门再咳,怕扰民是吧?真有素质。”
接着是王耀自知失言,他想了想不知说什么。
“弗朗西斯”
幸运的是这一刻他记起了对方的名字。
“你要不要吃药?”
糟糕的是他再开口又弄毁了气氛。
王耀很确定自己听到了笑声,混杂在咳嗽的声音里。发出声音的人好半天才顺过气来,然后抬头看着王耀,鸢紫的眸子里还掺着水气。“吃不了,常规的药都不能吃。”他开口,语气严肃无比。然而首先逗笑了自己,继而引得继续咳,声势吓人,似是心肝肺都要咳出来。
王耀今天第三次想骂人了。可是这一次他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也许是心疼?他不敢承认。他发觉今晚自己是没办法睡了。王耀走过去给弗朗西斯披了条干的毯子,然后水几乎一下沾湿了整张毯子,王耀内心暗暗想着不好,再伸手去探,手下的皮肤滚烫。王耀这下是真的有怒意了,他生气又没法对眼前的人发火。连带着把人头发散开的动作都小心翼翼,可还是被人发觉了。趴在柜台上险些睡着的人挺想感谢老板的好心的,但他现在什么都没法说。咳嗽还是停不住,即使他都没力气折腾了,思绪也一并搅得乱七八糟。此时突然有人动作尽其轻柔地散开他头发,手贴着他右肩,声音远的似在天边。
“你要和我谈恋爱吗?”
弗朗西斯觉得这声音耳熟,可他实在记不起是谁。问的人好像很着急要他的回答,于是弗朗西斯听到自己说“嗯”。
王耀无比高兴。他觉得自己得好好查一查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其实他还想再说两句什么,可是弗朗西斯似乎睡着了。
月色似水晕开,雨声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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